苏简安又看看他，这回起了身，“是薄言让你来的？”
苏亦承眼神微动，伸手擦她的嘴角，洛小夕又用小勺子挖了一点，眼睛看着苏亦承，慢动作似的把冰淇淋一点一点放在嘴巴里，吃了进去。
陆薄言进休息室时随手带上门，也没关严，他走到衣柜前换件衣服。身上的毛衣被拉起下摆的两角，陆薄言拉起毛衣脱下来，男人听到身后有人轻吸了一口气。
“医生说，昨晚是你将甜甜送来的。”
“越川，”萧芸芸轻声唤他，声音小小的，只有他离得这么近才能听见，“那你轻一点吧，我脚还很疼……”
威尔斯的脸色蓦地沉了，“甜甜，你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“我不想一直呆在酒店，觉得闷。”洛小夕摇了摇头。
唐甜甜看眼手下，好奇，“他哪有问题？”
“不行，你脸色这么差，不能不去。”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沈越川还觉得自己说得挺正经的，“她昨晚一直脚疼。”
沈越川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亲老板，陆薄言笑着带苏简安下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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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威尔斯？”
“薄言，那我们先回？”沈越川在电话里问。